王爾德(Oscar Wilde)所言,「一切事物都跟性有關,除了性本身之外;性,乃與權力有關。」
因此,我們可以以此理解為,劇場本身是一個性的展演場,而劇場作品的出現與劇種的盛衰也是不同種價值之間的角力。
詞語的意義無法獨立存在,作品亦然。
而承載作品的劇場,以及裡面的劇場人,廣義的藝文工作者,本身更帶有一個意志,或者說,價值觀,也同樣不可能沒有「指向性」的。
我們來到戲劇顧問(Dramaturg )出現的德國,他們所處的環境是如何呢,簡單點,我就講現在,他們屬於一個歐盟,如果你高中有學的話,他們是多黨組成的聯邦政府,然後多黨組成一個聯盟組閣。聲音很多齁,那他們的劇場工作現場,是不是需要一個構作來讓多方滿意藝文資源的投放,總要一個顧問來替政府、創作者與觀眾之間形成一個溝通與對話。
那麼想想台灣的藝文政策,想想台灣劇場的工作環境,我敢說我們活在一個自由的國家,但他不一定是民主的,我們隨時有可能倒退回過去那個時代。